可她满肚子怨气不仅没有因此消退,反而更盛了,她正想还击,旁边一个家伙略带醉意地摇著头说:」哇,哪里是小鸟在发声,简直是女鬼在哀嚎。几天前在客栈就是她对著我莫名其妙地嚎叫,差点把我的耳朵都震聋了。」
金白利定楮一看,哦,上帝!这正是几天前在客栈里被她痛骂了一顿的可恶男人!好哇,现在又狭路相逢了!想起几天来自己所受的种种折磨,她简直气得要发疯!她眼楮里喷出的怒火已明明白白地把她的恼恨写在了脸上。
「哼,他们让我住在仆人住的厢房里,我一点也不感到吃惊。」拉克伦似乎是在对自己的朋友说,可眼楮却望著金白利。「我就是要按自己的作息时间来行事,做自己想做的事。当然,小姐,打扰了你休息,真不好意思,不过,」他耸耸肩,「你应该责备的是你的主人,而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