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侠君…」沈拓静静地听著,他对她的过去早就非常好奇了。带她回家过夜的那晚,醉得不省人事的她说了一夜的梦话,那些话虽凌乱又片段,但字字都是痛苦,他那时就诧异于外表洒脱的她内心竟是这么不平静。
「老师说我是小偷,同学也说我是小偷,只要有人丢了东西,他们第一个想到我,为什么明明清白的人得受这种指控?爸爸受不了冤枉自杀,妈妈又变得神经兮兮,镇里每个人都自私地用个人的观念来决定是非,判定生死,我不服!我不服啊!这可恶的社会还有没有公理?还有没有良心?’她瞪著他,但视线却没有焦点,凄恰悲愤的呐喊是积压了多年的不平与抗议,她已经憋了太久太久了。
「大家说我是小偷,好,我就偷给大家看,我要让人心惶惶,让社会大乱,让每个曾经诬赖我爸的人都受到处罚,我要偷到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