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谨慎些好,任姑娘从『无忌门』出来时,可还好好的,若是天黑路暗,从马上摔跌下来,我们怎么好跟任盟主交代。」自己跨上另一匹马。
沈寒天轻笑出声。「师姊,好在这马的脾气和任姑娘不同,否则出事的机会可就大了。」不等任蝶衣反应,径自策马拉疆。「任姑娘你不累,师姊和我可累了,你还是委屈一下,和我同乘一匹马吧!」
两匹马原是并行,可绿袖却故意放慢脚程,任随沈寒天的背影和著马蹄达达向前,透寒带冷的夜风逐渐吹散恍惚的神思。
寒天和任蝶衣的身影,好象越挨越近了,她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胸口郁郁闷闷,便是开朗不起来,甚至……她敛眉,一手揪住胸前的衣服。最近心口冷不防便是一阵绞紧,不算太疼,却绞出幽隐的恐惧,有几次她几乎脱口,便要和寒天说这事,可她没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