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认真,弄得绿袖心头猛地漏了拍,她强笑。「笨寒天,这种话留著跟喜欢的姑娘说就好了,谁要你跟我说这话!」
沈寒天默不作声,搅不清楚这话如何说出口的。也许他只是不爱师姊把他看做小孩吧!即便他确实比她小几岁。
气氛一霎时沉静下来,绿袖也不知要作何反应。
「沈寒天、绿姑娘。」任蝶衣趋步上前,她不要一人孤走在后头,插不进这两个人的身影中,她多少也得找些话说说,否则她跟来也没什么意思了。「不知方才你们给他们吃的是什么药?毒性这般奇烈,无药可解。」
绿袖和沈寒天相视而笑。「方才有说,不就是治肠疼胃痛的药嘛,当然没得解了。」两人手不自觉地便晃在一起。
「这么说,他们根本就死不了了?!」任蝶衣黯沉下来的眼神,正好盯在两人相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