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念曈正坐在地毯上作白日梦,一听见杜牧寒这么说时,她马上跳了起来,还差点跌倒,但她仍是快步来至杜牧寒面前。
「你是说你还没放弃?」她讶呼,还以为这两天的平静代表著他早已忘记这件事。
「我没打算放弃。」
「能不能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不可能。」
「你怎么这么固执,我说想算了都不行吗?我才是当事人啊!」他就是这么固执,难怪无法说服他解除婚约。
「别忘了我也有一份,皮包是我买的,皮包里的现金是我放的,妳可不能说不干我的事。」
「买皮包的钱,还有那些现金我还你就是了。我不要你再去调查这件事。」在这非常时期,父亲是绝对不能被他找到的。
杜牧寒没有表示意见,只是伸手到她面前。
「这是干什么?」她纳闷地说。
「妳不是表示要归还我的损失,总不能光说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