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断电话后,她无力地垂下双手,失神凝望著窗外那一片蓝天。
「谬亚荔」的天好蓝,而「别亚荔」的天好灰。
握在掌心的手机又震动响起,她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谬叔。
一种从美梦中惊醒的心悸感蓦然升起。她深深吸一口气,平抚迷乱的心绪,飞快擦干眼角的泪痕。
「喂,谬叔。」
「你那边顺利吗?怎么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电话那头的语气带著些许怀疑和质问。
「我还没成功盗取任何机密文件,所以没有向谬叔报告,不过他没有对我起疑,目前进行得还算顺利。」
她极力保持冷静,但声音中仍有些许紧张不安。
「据说他几乎每天都跟你在一起,而且隔天早上才会离开你的住处,显然已经很迷恋你了。」
用据说起头,但其实说的是肯定句。
「是,他天天都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