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边还有幻觉般的音乐节奏。
姚清纯一脸沉重惊慌、大难临头似的,害怕地慢慢从桌底下钻出来。
「死八婆,你是吃药吃太多是不是?把我的裤管剪成这个样子!」他忿忿地破口大骂。
其实,药吃太多了人是他,不然,他也不会「茫」到裤子被剪了,都不知道。
「我没有吃药。」她不知道,这小平头为什么说她吃药,她又没有生病!
迸霍翟向骚动走近,看到了她……
他皱眉,眸中掠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来这里?」
「啊!你在这里?!」姚清纯像是溺水垂死的人,抓到浮木一般,猛地扑向她的救星。
迸霍翟方才接近之时,已经听到这儿所叙述的状况,他对著那男人看了眼……
噗——他差点嗤笑出声。
只见小平头单脚裤管,被剪成细细的一丝丝,从裤脚一路到膝盖下方,大毛腿在其间若隐若现、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