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在聂北全力突破、整根而入之际只觉一阵胀痛,女婿竟从她后面把她这个岳母的花田又一次狠狠的犁开了,娇躯本能之下紧缩、收缩、臻首往后一昂,压抑的一声娇啼,“咿呀——”
“好爽啊!”
岳母娘那肥沃的水田耕耘起来就是爽,幽深火热、水润肥腻、曲折迂回又紧窄如处,当真是洞。
“小坏蛋、啊、酸死人家了!”
黄夫人娇滴滴的呢喃了一句。
聂北开始缓慢的起来,黄夫人就一边强忍着羞人的呻吟一边注意着厨房外面的动静,聂北一边干着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一边伸手穿过她腋下掌握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肥硕ru房,捏着揉搓着道,“岳母娘子的真大、小婿真是爱不惜手、洁儿得好些日子才能追有你这规模啊,而岳母娘子的小妹妹就肥嫩多汁、曲径通幽,插着很舒服,唔、夹得好紧、和洁儿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