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她小小的脑袋,听著从她小嘴里一串串跑出来的叨念,感受她的双手按摩给他带来的舒适感,关‧宙斯突然撑起手肘,抚著额际失笑了。
她还真是三分钟热度的单纯性子。
「你笑什么?」听见他的轻笑声,莫莫不能理解地抬起头。
能笑,是不是代表他不痛了?老实说,她从来没有看见他笑过,此刻除了满眼的迷惘之外,更怔忡在他缓和酷容的好看笑容里。
原来他还是会笑的嘛……她还以为他天生不懂得怎么笑哩。
「只是想笑而已。」想笑,笑自己何时被蚕食鲸吞,非但习惯她的存在,还慢慢改变过去的作风而不自知。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多话的女人。谁知,她如银铃般清脆甜腻的声音,却让他无时不感到如沐春风,就算是唠叨数落都不曾令他真的生烦。
「你好怪喔。」忍不住抱怨,她却不能自拔在他的笑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