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志坚持说。
「是不可以,还是不愿意?」子风僵著一张脸说:「你要明白,我从南到北的建筑事业,将来都归我四女婿管。如果你不娶玉屏,到头来一毛都分不到。你今天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都要落入别人的口袋中了。」
「若是玉屏能找到真正的归宿,义父能有个得力的助手,我绝对没有一点怨言。」家志说。
子风怒瞪著他,久久才说:「你真是一点恩义都不念?想当年我怎么帮你逃离东海帮的追杀;又怎么保你出观护所,送你回学校念书。我如此悉心栽培你,你竟无报答之心,连娶我女儿都不肯?」
「义父,你的再造之恩,我是做牛做马,万死不辞。」家志虽紧张,但仍本著自己的立场说:「只是婚姻之事,不单我一人而已,还有玉屏要顾,以后甚至有孩子会受影响。我………
我实在无法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