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美说得没错,我是上过牛肉场的歌厅,虽然只有一次,而且逃了出来,但那种羞耻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她挖开自己的心,很勇敢地说。
「这有什么!我还差点去当午夜牛郎呢!」家志满不在乎说。
「什么?」她抬起红红的眼楮说,暂忘剖心的痛苦。
「流浪时为了混一口饭吃嘛!我爸说我是天生的小白脸,结果我实在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白白断送了我成为酒国名草的大好机会。」他半正经地说。
「讨厌,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骂道。
「我不是开玩笑,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家庭,而生活贫困,不是自卑的理由。」
家志温和地说:「即使你没有从牛肉场逃出来,我一样尊重你,觉得你很高贵!」
这句话暖到盈芳的心头,她忍不住又说:「我哥哥绝没有帮我拉过皮条,他反而处处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