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所不知,且听奴才娓娓道来。臻娘娘是先皇后宫的嫔妃,我本是宫中的奴才,逃难时臻娘娘好心让我随著她和老嬷嬷三人一起走密道,没想到一出密道臻娘娘便被乱箭射死,老嬷嬷也是,当时我手中抱著年幼的小鲍主,提著臻娘娘值钱的珠宝首饰,却该死地动了贪念,舍弃了小鲍主,拿了珠宝走人……是我把公主放在城南河岸的,奴才罪该万死!」韩安说著又是涕泗纵横,痛不欲生地伏在地上。
君怜见他言之凿凿,却一点也无法激起认同感,她一直认为自己出身卑微,和父母在逃难的半途中失散了,而且依这位大爷异于常人的举止看来,她判断他可能患有疯病,但她不忍心反驳他,怕他又发病,只好顺著他的意说:「依你所言,臻娘娘是我的亲娘?」
「正是啊,公主!」
「你起来,我姑且听之,谢谢你告诉我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