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雨乔则像个木头人,笑也笑不出来,哭也不能哭,落跑也跑不成,内心真的很挣扎,但至少让老爸高兴了,他脸上骄傲的微笑也不是像太阳出来一样是天天都有的。
她和老爸在打卡处分手,独自走向办公大楼,但脚才踏进大楼玄关前,她就踌躇了。
她暗想,老爸骄傲也骄傲够了,现在她应该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上楼去找费斯理了。她有两种选择,一是干脆走人,她只想当鸵鸟;二是硬著头皮,厚著脸皮上楼去找费斯理报到,装作失亿症,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她走来走去,决定还是当鸵鸟闪人了,她缩回跨在玄关上的脚,往停车场走去,怎知——
「雨乔,你怎么往这边走?办公室在那边啊,你今天不是应该要找总裁报到吗?」所长拿了份文件,正巧从停车场的方向走来,当面拦截她。
「你怎么知道?」她心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