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说那番话让你恨她、怨她?她尽可什么都不做,让你在大牢里以为她仍旧是深爱著你,痴心的在外头守候。但她投有,她去看了你,还说了一堆把自己弄臭的言语,为的是什么?你怎么从未想过?」少舞是旁观者,比较能客观分析。
她的话仿佛是一道曙光注入少阁的生命,他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愈觉得少舞说的话才是正确的。每回蝶衣来看他,皆有闻人少保陪同在旁,她是应了闻人少保的要求,才这样对他的吗?他的双手激动颤抖著,双眸痛苦的合上。
若真是如此,蝶衣所受的苦绝对不比他少,而他又是如何待她的?说话嘲讽她?恨她?羞辱她?
他该死?
「哥,如果当日闻人少保跟我提出交换条件,我也会依了他的,换作我是嫂嫂,你也会同样不原谅我、仇视我吗?」将心比心,她可以想像得到嫂嫂当时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