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万毅元仍是潇洒地离她而去。
一早起床,没人替她准备早餐;从学校下课后,她再也不用急急忙忙地赶著去买菜;更不用拖著上了一天课的疲累身体煮饭给他吃。
一切又回到当初自己一个人时的状态。
她不用在乎内衣裤是否要摆放整齐,甚至可以衣著不整地在房内晃来晃去;她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唱歌就唱歌,再也没有人会嫌她吵。
可是,没有万毅元的日子,这间小套房感觉比透天屋更宽更大,她想念他,比她自己认知中的还要想念。
她被万毅元制约了。
看著腕上温润光芒的佛珠,她几度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几度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他已经离开三个星期了,没有打电话给她,更别说收过他的电子信件或者MSN之类的。他对她不闻不问,两人又回到了陌生的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