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笨儿子做生意手腕一流,一谈及感情的事就笨得连我都想敲他的头……」盼盼嗤地一笑,知是失礼,忙掩住了口。
卓彧笑著继续:「你领教过的,应该知道。有些话,他是无心说的,有些事,他是无心做的,可是他还是说了、做了。做父亲的只能教他生意上的事,这等事却教不来,他母亲早逝,没有给他好的影响,因此做风强硬了些,他以往不曾交往过你这类型的女孩,若有失礼,你多包涵。」
「其实……他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无缘。」盼盼的声音却掩饰不了她的紧张,感觉自己满脸火热,实在懊恼舅舅把她陷入这种别扭的境地。
卓彧安抚地说:「今天我不是来作媒,只是尽一个朋友的义务。法恭不放心你,我同样不放心,你还是到我家住几天,反正允笙短期内不会回来。」
「我真的不好意思麻烦您。」盼盼说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