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望著电话,冲动得想重重砸了这电话,更想狂吼一声,却只是仰望苍天,叹了口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而他得一直在她大小姐的门前等候吗?
他老大不情愿地用了老办法,翻墙过去。院子很暗,但走近一瞧,才发现二楼一侧竟亮著灯,她在里头吗?
他怀疑著,走向下午打破的那扇窗,还没修好,他伸手进去开锁,开窗一跃人内。隐约地听见楼上有音乐声,他开灯,往楼上走去,素雅的二楼无人,有道稀微的灯光从虚掩的门透出,他还没走近,便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疑惑地推开门——这是她的香闺,她竟然在家,哪儿也没去,而且就坐在地上,上半身扑在床沿,黑发如瀑披散著,地上倒著酒瓶,还有半瓶未喝完。
痹乖!这些酒是礼藏十五年以上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