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内,不花正为绰和尔缝伤口,看著针刺穿皮肤拖著条带有血丝的细麻绳,一次又一次,君清姮只觉胸腹一阵翻腾,几欲作呕,又强忍了下来。
「你出去吧!」绰和尔半点也不关心自己的伤口,反倒较心疼君清姮的惨白。
已经过了二个时辰了,她还是不住发抖,脸上毫无血色,小手上紧紧握著荷包及那条彩布。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惟恐他又胡来。
分明已经身受重伤,她很清楚那支箭射入他的左臂,只差数寸便会射穿他的手臂,那知他竟胡来到参加完接下来的所有竞赛,获得总冠军,她看得几乎忧心到死去。
「那你去帮我拿些酒来,我口干死了。」既然劝不走她,他也就拐个方向骗她走。
「受伤可以喝酒吗?」她没立即离开,小心翼翼的求证。
接到绰和尔的暗示,不花朝她点点头:「能的,请君姑娘安心去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