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毓抱起连声都发不出的虚弱身躯,放到一扇琉璃大窗前的高脚桌几上。
「只要你再落到本皇子手中,绝不会有再次的脱身机会,到时别怪本皇子真是摧花魔手。」睨锁的眸芒噙著狞色的冷笑。「本皇子绝对会彻底实行这句话!」
浑噩的意识与再次为内劲反冲所伤的虚软身躯,令她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却依然不改其利舌反讽。
「三皇子寸发细丝的……胸襟,向来‘大’得令少初……记忆深刻。」
「本皇子真想知道……」朱毓拉过窗旁的垂纱,将她的双腕缠缚上造型独特的窗框,解下她的月牙色长裤,「究竟将你玩弄折磨到何种地步,可以好好挫你这令人牙痒极的自信与词锋。」
「唔!」当双足被无情的臂膀给架开时,她微弱的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