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是故人,又何必日日思念?」席诺理语重心长的说道,此刻的他真的是心疼这个孩子。
「若是真能忘了她,我又何必自苦?」已经过了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冉略韬能平静的谈论这件事而不暴怒如雷。
或许是眼前这位老人家给他的感觉很平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倾吐,更何况老人已经缠了他快一个礼拜,现在人家要走了,若不能平息老人一点好奇心,岂不显得他太过小气。
冉略韬的嘴角难得的往上勾了下,给了席诺理一个浅浅的笑容,算是给他的祝福。
「自苦是无尽的,唯有参透生命的真义,否则苦了她也苦了你。」看著冉略韬眼底的沧桑,席诺理臆测著到底是经过了什么事才会有这样一双沧桑的眼眸?
应该是感情的事吧!天底下能教这样优秀的男人神伤,除了爱情之外,应该也别无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