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被动地承受劫难,直到生命终了的那一刻,那么她究竟是求避世,还是在求得道?
「你不会懂的。」她别开脸,平静的心开始浮动著他的逼问。
「那么你就解释,让我懂。」他扳回她的脸,不容她避开,「无情,我不要你修道,这是我的私心,因为我要你成为我的伴侣。而且修行的方法并不是只有一种,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她垂下目光。
「你有。」他眼神犀利,「否则为什么不敢看著我?」
她推开他的手,别开脸,依然不看他。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她不自觉扬高了音调。
梵天扬了扬眉。很好,至少她平静的面孔不是永远无法动摇的,他就是要她有情绪,而不是拿一贯的不为所动面对他。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独居雪山、不让别人接近你?」
「那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