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
「会有人去接你。」他霸道地重复。
「随你。」
楚映言用力推开他的箝制,打开车门,跨出加长礼车。初夏的太阳热烘烘地照在她的身上,但却无法除去她心中不断加深的寒意。
突然间,她的手腕被黑泽拓使劲握住——
「你说过你爱我。」他嘲弄地说道,阴暗的眼灼烧著她。
她没有回头,苦涩的笑意在嘴角扬起。「你不也说过这么一个玩笑话?」
他注视著她手指上的婚戒,眼神错综复杂。「你还戴著它?」
她嗤笑一声,压抑心虚。「我只是个贪得无餍的女人,这个钻戒价值连城,我为什么不戴著它?」
话说完了,楚映言挣开他的手,挺直著身子,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走出黑泽拓的视线。
楚映言拔下了婚戒,这是除了洗澡睡觉之外,她头一回在平常时间摘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