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恰好有块胎记又怎样?这是什么时代了,谁还一厢情愿地相信什么前世注定?
就算真有这回事,她也会替自己叫苦,以他那乱放电的风流样,谁相信他会安于家室?他呀,根本恨不得自己是蜡笔小新,看见漂亮姊姊就理所当然的跟著走。
席非对这件事的态度起初是半信半疑,但心里那无比肯定的声音,和无法与别的女人谈恋爱的情况,却不由得他不信邪。
反正卓羚又不讨人厌,这么久的时间下来,看著她从黄毛丫头长成青春洋溢的少女,再变成成熟妩媚的女人,他只会愈来愈想把她占为己有,无法再去怀疑心中那愈来愈真实的声音。
「反正我不管,妳是我老婆。」席非对卓羚的抗议,根本不当一回事,反正她也拿他没办法。
「你……」卓羚对他的执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反正她从一开始就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