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他们改造计划合约的最后一晚,他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待在家里,因此怯懦地逃开了。
印象中,他呕了很多、很多酒,后来亦非也来了,他记得亦非问了一些关于他和李宣毅之间的事。他骗了亦非,而为了躲避他的问题,他喝了更多、更多的酒,之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看来是亦非送他回家。当初他送因失恋而酒醉的亦非回家时,还不能深刻地体会他为情所苦的心情,等到自己真正踫到的时候,才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借酒浇愁了。
只是酒醉的滋味真难受,脑袋瓜就像被轰炸机投射了炸弹一样,炸得他头痛欲裂,眼冒金星。
现在什么时候了?
黎和痛苦地看向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著十,分针指著五,都已经十点二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