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
「是小时候的事了,她为了接住我而从楼梯滚下来,膝盖踫上尖石块而划了大血口子,缝了17针,以后就留下难看的疤痕了。」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满心的罪恶感,她从不在我面前显露伤痕,即使打排球穿短裤时也用护膝遮住。「范思也是女孩子啊,一定希望……」
无论过多长时间也无法消除那强烈印象:伸手一看满是鲜血,而受伤者却强忍著剧痛安慰著说:没事吧。
无能为力的被保护者有著难以名状的恐惧感,怕对方死掉而泪流满面。
「我想,范思绝不会为这件事而责备你,她不露伤痕的举动反而像在保护你,不让你有自责之心。」
呆了呆,我才听出他的安慰之词。
墨镜下的眼带著笑意,也许是因为杨如华薄唇翘起而引起的错觉:「现在是我们的约会时间,不要总谈起另一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