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告诉伯父—声比较好。」
「不用了,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真秀很愉快地扬起眉毛,对著藏血笑了一下,「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说的。」
虽然在讨论她的事情,但是真秀的秘密,总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问题中间,藏血总有些话想说而没有说,中国水的目光也很奇怪。雪言咬著嘴唇,当满脑子都是真秀的时候,恐惧就随之远走,就好像如果有真秀在身边,就算阿刹德的手术刀对著她,她都不害怕了。
可是真秀,他总是站得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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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了一会儿,仲海、中国水、藏血都走了。真秀过来递给她一张纸片。
雪言接过来,突然眼神亮了一下,真秀的手轻轻落在她肩上,「害怕的时候,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