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一双浸泡肥皂太久后显得干涩的手,自虐般的不肯戴手套保护,而它们似也在反讽她处境的可笑。
卫希珑将自己关在小书房看医学杂志,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反常。
次日羽童照样目送他去上班,她则出门去找徽信社调查他下班后的行动和去处。
十天后,她由征信社拿回一个装得鼓鼓的牛皮纸袋,发疯了一样,将那叠纸张和照片撒得满客厅都是,痛哭失声。
征信社的人告诉她:「妳先生每个月都会到谷琇晶的公寓好几次,我问遇管理员,这情形已持续了将近四、五年。要是妳想报警捉奸的话,下次他们再约会时,我们可以打电话通知妳赶来。」也许是职业性的关系,口吻平淡得像那两人只是在一起聊天叙旧,而这份平淡也支持羽童没有当场崩溃,冷静的走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