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妮责备她没有按时用餐,她也不在乎。她甚至对杜小姐的叨念充耳不闻。
某个阴冷的二月天,她躺在卧室里假装看书,露西前来宣布甘薇丽夫人在楼下的起居室等著她。
「告诉她我身体不适。」
但甘夫人没有这么轻易被打发掉。她不睬露西,径自上到二楼,敷衍地敲了门后,推门而入。
她打量著凯琳凌乱未梳的长发及憔悴的面容。「诗人拜伦会爱极了这个,」她讥诮地道。「少女像濒死的玫瑰般枯萎,日益凋零。她不吃东西,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你究竟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我只想图个清静。」
薇丽脱下斗篷,丢到床上。「就算你不在乎自己,至少该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凯琳坐直身躯。「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上个星期在镇上遇到莎妮。是她告诉我的,我决定自己过来看看。」
「莎妮不知道,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