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辜雪侬气愤地站起身,指著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凌艾羽,「说过我们可以吸她血的人是你,不准我得手后将她性命结束掉的也是你,她究竟有什么重要性,让你说话朝三暮四的?别忘了今晚你已经给我如同血族之后的决策力,不是吗?」
「你也别忘了我随时可以收回那维之戒。」耿震华冷冷地睨著她,「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想取她的性命,只要我还没决定她是否变成我们的同伴,谁都不可以先行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
「我不懂?」辜雪侬气愤地大吼,「耿,从她来了以后你就变了,你以前从不会这么优柔寡断,这算什么?」而自己在他心中又算什么?有了那维之戒,但自己却无法有将成为他妻子的安全感,难道自己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吗?为何床上的女人处处忏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