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他肯送救济物资助她,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气得牙痒痒的,可更气的却是自己莫名其妙贪恋她那满足的表情,控制不住自己每天买大批食物来这里自讨气受。
「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昨天也忘了我的烧仙草--」她刻薄的翻起旧帐。
「我今天没忘,在这里。」涂玺夫忍住气,从袋子里翻出她指名要喝、让他排队了整整半小时的烧仙草。
「可是你还是忘了我的珍珠奶茶。」她仍是满腹牢骚。
涂玺夫铁青著脸,刷地一声站起来,顿时她小小的鸽子笼,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你想干什么?」徐冬青惊恐地仰望著他,微嫩的玉米粒像是石头卡在喉咙里。
「讨回妳欠我的!」反正她从来不知道感谢为何物,不主动向她索讨报酬未免太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