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币念著他的安危,荭嫔几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全果。她搀起那具全然男性的雄伟身躯,发觉没有想象的困难,她以为或许是正轩并没那么醉,所以能听话的借著她的搀扶,跨出浴白。
但就算有他的配合,回到大床的路还是累得荭嫔气喘吁吁,她一个不稳,与正轩双双跌向床面。
她惊呼出声,整个人不知怎么回事地趴在一具潮湿的男性上。
她的脸就压在正轩湿热且充满弹性的胸膛上,嘴巴距离男性的不到一公分,并惊奇的发现那随著他沉浊的呼吸越发的坚挺。
女性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不对劲,她连忙撑起虚软的娇躯,结结巴巴的说:「我……拿条干毛巾给你……」
话还没说完,她便一个大翻身,从趴在他身上的位置换到被压在他身下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