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迁怒的瞪了风流云一眼,一改方才的甜美嗓音,气冲冲地数落著,「流云大哥,你明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怎么也跟著起哄呢?」
拜那件事所赐,现在她出门不但要戴著低低的鸭舌帽,还得要变装,否则一路上的指指点点就够她瞧的了。
怎地流云大哥也来凑上一脚,是嫌她的心情还不够糟吗?
「怎是起哄?我瞧那日你在镜头前笑得挺甜的,活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拜托,那是‘笑’得牙痒痒,恨不得想要咬那个烂男人一口,以泄我心头之恨好吗!」如果不是怕害人家夫妻失和,进而成为谋杀案里的被害人,她干么这么委屈的屈服在西门端的「婬威」下,在大庭广众前承认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西门端的始乱终弃不过是误会一场,而如今他们的感情更是好得像蜜里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