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她父母禁她足,不准她越过两家的隔墙过来找他。搞不清楚他心里究竟是何想法,舞妍越发的著急。明天他就要起程了,满腹的歉意和情意如何能等到他秋试回来后再说?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见他。
想呀想呀想到三更天,舞妍想破头仍拿不出一个主意来,反而越想头越痛,迷迷糊糊前趴在桌子上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宏亮的鸡啼将她惊醒。舞妍睁开酸涩、沉重的眼皮,微亮的天光迷蒙的运进房内——天渐渐亮起。
前院传来隐约的骚动、舞妍知道这阵嘈杂声是镖师们为了即将展开的护镖行程早起忙碌的声音。一道光线排开浑噩自脑中射出,点亮了她沉重阐暗的思考领域,她几乎要跳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眸闪动著耀眼的兴奋光芒。冒险的念头令她激动得似要腾身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