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回答颇令她惊讶,但她宁可听到这样的消息。
「他和你都是同时被救上岸的,但他醒得比你早些,对于是谁出手救你们,他同样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还活著、他还活著。」官樱宁松了一口气,颓然地倒向枕垫。她真该庆幸她和常愈两个都没死,若真赔上了谁的命,任谁也不甘心。「想杀我们的人,是萧明郎和张伯业,他们命人把我们丢进湖底。」
「我知道」听著她心里第一个担心的人竟然是别的男人,一股莫名的酸意窜上君应阳的胸口,啃蚀著他的心。
「现在已经没事了,现在你只需将身子养好,不用再管他们的事了。」
「不用再管?他们企图杀了我和常愈,我怎能坐视不理?」官樱宁气愤地想起身,却被他阻止,她不服地瞪著他,眼里燃著熊熊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