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绿偷偷地从门缝瞄了一眼在床上的孟凛德,为他没有清醒而松了口气,然后轻巧地将门关上。
杨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抓抓自个儿凌乱的马尾无聊地扫著,星期天一大早爬起来可不是她的作风,但刚才这么一吓,都把她的瞌睡虫给吓跑了,她想睡回笼觉都有不行了。算了,先想想怎么骗他拍照,光明正大地以搬家为威胁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她得先另外想一套说辞取得他的同意,而且要在隐约之间让他明白他若不肯合作,她就会拿搬家作为最后通牒,其实她不是真的想搬走,只不过是早走晚走的问题罢了。屋子重建好,她还不是一定得滚出来。
杨绿叹息,百般无聊地将两条长辫解开,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著打结的头发,怎么想都没有好方法,她这颗聪明过人的脑袋是怎么了?居然会为拍一个男人的照片而伤透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