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你还要躺几天才可以下床走动,难得到我家小住,竟然只能无趣地躺在床上,真是可怜,不把你找去跑马就没事了。」
「是福是祸也很难说,我倒觉得每天闲躺著有人服侍也不错。」
风竺快步进屋,看见凌芮玄斜倚在乌木大床的床柱旁和宫元初谈笑著。
爆元初一见到她走进来,便笑道:「最可怜的人是风竺吧,莫名其妙得照顾我这个病人。」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枕上,并没有一点可怜样,反倒像是十分享受。
「宫少爷是大爷的朋友,理应要照顾的。」
风竺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句话,但说完便后悔了,这么一来岂不是又把照顾宫元初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
「幸亏有风竺,要不然我可头疼了,不知道要找谁来看顾宫少爷。」凌芮玄眼神安慰似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