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眨眨眼。「热巧克力如何?引诱得了你和我这个惯性失眠的人共度慢漫长夜吗?」
她笑了。见他走近,伸手取饼杯子。「热巧克力耶!我怎么能抗拒?」她轻呷了一口。嗯,浓醇可口。
他扮了个鬼脸,挖苦道:「能被你称赞也算是我的荣幸,谁不晓得你是挑剔成性的美食主义者,要取悦你的胃口,很难!」
她笑笑没有反驳。
艾瑞就著月光打量著屋内,玻璃帷幕所围成三十多坪空间里只有一张茶几、一张椅子和一张床,简单得乏味。
「还是觉得会窒息吗?」艾瑞是她的心理医师,知道她的幽闭恐惧症不是一时可解。
深深还是笑,眼底藏著一丝悲凉。
「最起码我不会像个疯了一样再乱吼乱叫了。」狭小、密闭的空间总是会引发她心底深埋的恐惧。
「还好是这附近最高的顶楼,不会有被偷窥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