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怀中怔怔听著他的话,一股热气直冲眼眶。
两年来,她一直在等著某个人对她说这句话。
说不是她的错,说这只是个意外,说她不需要感到罪恶……
只是,她无法说出口,也没有人能让她说出口,爷爷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父亲在国外开道馆,也很少回来,独立自主的她从小就跟著爷爷,在武道的熏陶下,深知是非对错都得由自己承担,不能推脱。
因此,她的痛苦,只能往肚里吞,然后不断地用她的意志力,将她心中的反感和厌恶一层一层深埋挤压。
可为什么她能在白安瑞面前吐露心声?为什么可以对他说出内心那些不该有的怨恨?
为什么……现在她可以这样靠著他,却不觉得讨厌,甚至还很安心?
「你干嘛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