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等吗?可以睡得著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彻夜不归,妳说我睡得著吗?」口气极度不善,话里的酸味十足,这是戚若槐隐忍了一个月的怒火。
「我和大哥是在办公事耶,干嘛老说得我像是去偷人?」
白澄珈叹了口气,很累,清楚他们又要老调重弹,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已经为了这件事有了上万次的大小争执。
已经解释到很疲乏,白小八疲倦的瘫在沙发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多说些什。
「有必要为了公事而忙得不顾性命?有必要为了公事冷落夫妻间的感情吗?」依旧不能谅解,戚若槐就是无法遏止自己每日每夜的泡在醋缸之中。
看著小八和大哥这样朝夕共处,戚若槐真的很难不去想起老爸那时的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