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痛苦你很快乐?」她怀疑地瞅著他,仿佛看到他眼中深深的关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又要表现得这般无情?她不懂,真的不懂。
「你以为呢?」风允哲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并不是真的要等她的答案,不到一秒钟的工夫,他就转过身往方才回来的方向走,手里还抓著陈盛方的手臂,「走吧!你真的太多话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小跑步气喘吁吁地追著他,被他的大手拖著连自主的权利都没有。
「回家。」风允哲淡淡地说著,为自己前所未有的心软觉得有点生气与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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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先生,台湾的‘瞻’杂志社已经毁了。」一名男子必恭必敬地屈著身子,向一个左脸上有一明显刀疤的男人报告著最新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