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撇嘴角,冷冷的瞪著仍啜泣个不停的柳纹绮,「不要再演戏了,老实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猛摇螓首,晶莹的泪水不停的滚落眼眶,整个人看来楚楚可怜的。
「柳纹绮,别人可以被你瞒过,但我古玉堂玩过的女人何其多,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是真纯,还是故意装蠢?」
「我、我绝对是纯的、冰清玉洁的,良人……」她哽咽一声,「只有你占有过我——」
他咬咬牙,「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是不是,可相公应该知道我是处子之身,洞房——」
「我知道,是不是处子我分不出来吗?但我要说的是那一天起来,有人笑咪咪的搔我的鼻子时,我可一点都看不出她有所谓的不适、不舒服,甚至不想再要了!」他咬牙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