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臊红脸,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呢?高高在上的船运大亨,骨子里却有偷窥癖,你根本是变态!」
「你说什么?」他目光一敛。
「我说你是变态。」她歇斯底里地嚷叫。「用针孔摄影机偷看女人上厕所、洗澡、换衣服、睡觉,你禁脔了我,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这么做,况且--」他的神情中浮现股阴狠。「我要监视你,不然哪一天你又背著我在客房做见不得人的事。」
「你在鬼扯什么啊?」她一头雾水地问。
「别告诉我你忘得一干二净,那间客房被我上了锁,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打开。」他暗示得够彻底了,不信她能再装傻多久。「做人厚道点,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不准你去找其他男人,但我也不会要你这残花败柳,我只准你‘自个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