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喃言著这句话,忽想起向怜怜说过她有问题。
怜怜曾经指著她的心口,说她病得才叫严重,因为这样的变故,她竟连沮丧、哀伤都不曾有过,不是常人。
但她却不懂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坚定目标,从跛足到如今,任何波折都不曾改变她要走的方向。
「伤你的,是怎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只想磨灭自己一切情感的人,也许,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般模样……呃!」
贴在她腹上的人,忽收紧双臂,让她半仰弓著身,更紧密贴上他。
「你很了解伤害你的人?」他不悦。
「城主只要恢复记忆,也会……了解。」她越来越说不下去,因为她几乎可感觉到腿间的幽私细处紧握著他的颈间,虽并拢著脚,但他说话的热意与振动,隐隐撩拨著敏感深处。
「恢复记忆吗?」他忽在她腹上浅浅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