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柒不心疼古董,用两个哥窑冰裂纹花瓶换这个小崽子滚蛋,再合算不过了。
他把炕桌拎开,压着苏晏说:“不用赔钱,他‘爹’让我亲一亲就行。”
苏晏噗嗤笑了:“他爹你真不能亲——唔……”随即再也说不出话。
两人在榻上滚来滚去亲吻许久,苏晏搂着沈柒的脖子,气喘吁吁道:“北漠恐怕将有异变,京城里也不安宁,我一回来,就闻到蠢蠢欲动的气味……”
沈柒咬着他的耳垂,沉声问:“你始终站在太子那边,是皇帝的意思?”
苏晏道:“皇爷与小爷父子情深。再说,我与卫家已是势同水火,绝不能叫他们野心得逞。七郎,我说句实话,偷偷说——”
他凑到沈柒耳边,“朱贺霖是下一任的皇帝。这是天命——哪怕天命被篡改,我也要硬生生把它拗回正道。”
沈柒沉默片刻,说:“他还差不少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