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被他得知她方才那种该死的想法,他恐怕会伤心兼失望地离她而去,届时,她就真的要拿根铁锤来敲自个儿了。
任丛日挑挑眉,下床往浴室走去。
趁他在冲洗身子的空档,她也披件外袍下床,然后整理一下他随意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谁知……
咦,这不是口红印吗?盯著衣领上的红渍,黎敏欢觉得错愕之外,心里也的确很不舒服。
「敏欢,妳在看什么?」从浴室走出来的任丛日很快来到她身后,同时也看见自己的衬衫领口沾染到唇印。
一道诡异的光芒自他眸中飞快掠过,「敏欢,妳不会为这生气吧?」任丛日的语气有点无奈。
黎敏欢回身抱住他,脸上已无前一刻的不悦,「拜托,我又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应酬嘛,难免的。」她识大体地说。
「敏欢,我真的没看走眼,妳确实令我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