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又打人!」她可怜兮兮抱著脑门哀号,红了眼眶,就像是受尽欺凌的小兔子,让人情不自禁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呵疼一番。
「你不是很英勇吗?都可以妄想以一打四了,被我手中这把扇子敲三下算得了什么?」殷槐笙不受她泪花乱转我见犹怜的模样所影响,执起扇柄还要再多补几下,看能否能让她学著聪明些。
晓兔见他又要在下毒手,连忙扑上,挽著他的手臂撒娇。「阿笙,我知道错了,以后他们若是出言挑衅,我就当自己聋了,啥都没听见;他们若要出手打人,我就当自己是缩头乌龟,跑去躲起来,让他们打不著。」
殷槐笙望著紧紧巴著他右臂不放的小兔儿,心头涌现两极的情感,既想将她抱在怀里,偏又想要狠狠欺负一番,从小到大,他对她一直是如此,只消她可怜兮兮娇声软语求饶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