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是他吓了她一跳,而是自从他丢这种难摆平的「功课」给她以后,竟然放她一个人在他的专属休息室「自生自灭」,也没找个人和她作伴。
被「隔离」的这两天,她觉得自己活像什么传染病源。
「如果我吓到你,绝不是故意的。」他无辜地耸耸肩。
她也知道,生这种气有点无理取闹,于是闷闷地沉默下来。
「你真有耐性。」他拿过她手中的剧本,随意翻著浏览,浅笑了起来。
「什么?」她听不懂他的话。
「能每天摆著冷面孔让我欣赏,够有耐性了。」合上剧本,他抬起眼眸看著她。她妥协是妥协了,但就是不肯对他笑一下。看来她真的是有所不满,比起以前的例子,她可以说是个很「顽固」的实验品。
不过,还顽固得蛮可爱的就是了。
「我……哪有。」就算是如此,她也倔强得不肯承认。
「对,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