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祝福你。」她站起身,对著那名十多天来护卫著她,却不曾说过一句话的贴身侍卫这:「你继续吃,我先回房去休息,明儿咱们再上山去。」
戴了一张人皮面具的金镇宇点点头,喝了口茶,再咬口馒头。
曾姿仪看她上楼去,便将目光放在这个将她视为隐形人照样吃喝的平庸男人身上,「你是跟她来的?那有没有……」她压低音量,「听她说有关‘那个东西’的事?她有没有计划?」
金镇宇抬头瞥她一眼,跟著一言不吭的又低头吃东西。
她皱眉,语带不悦的道:「你听到我的问题没有?」
他理也不理她。
曾姿仪咬咬牙,「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在问你话呢!」
他仍然没有抬头看她,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恶劣的将他桌上的茶跟馒头全扫到桌下去,乒乒乓乓声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