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深深凝视著水袖的睡脸,想到她孤单单一个人生著病,既不敢通知生父,也不好麻烦生母,他的胸口一阵酸一阵涩一阵难受。
可怜的水袖,虽说父母双全,却早已离异,又分别自组新的家庭,夹在中间的她是否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人?如果她不要这么乖巧懂事、处处为父母设想就好了。太懂事的小孩,反而容易被父母忽略啊!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可是,水袖,妳不是还有我吗?我是妳的未婚夫,要与妳共组新的家庭,共度一生一世的人啊!」
生了病,连他都不敢说吗?他是怎样失职的未婚夫啊!
哪个女人生了病不乘机向阿娜答撒撒娇,要任性的?
她这样子,他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水袖,原谅我,我不知道我的态度无形中会这样伤人,那时,妳一定也好难过、好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