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著她唇瓣低语:「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她怎不知道,凸挺的男物就这样梗在两人之间,要她装不懂也难,而她也不想装。
两人共度的一夜,是她用来抵抗相思与寂寞的灵药,她已不知在睡梦中回忆过多少次;而回忆,往往是不够的。
「我也想要。」她大胆说道。
他抽口气,然后低笑。「你总是出乎我意料,但我很喜欢。」
他将她搁在床上。
她仰望著他,双颊绯红地问:「你想过那一夜吗?」
「那已经不叫想过。」
他边说边解开她身上湿透的衣裳,取出她挂在脖子上的棉囊,她今回穿得比上回多,不过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而是渴望、还有害怕,我每天都在担心我会收到于伯的通知,说你……」
「不会了。」她按住他不让他往下说。「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你说的。」他略重地咬啮她指腹。